云逸远闻言,眼眶有些微微发红,他向南信端端正正的行了一个礼,“多谢前辈教诲。”
“孺子可教。”南信满意的点点头,冲谢衍眨了下眼睛,“你也要早些休息,不要太过于操心。”
“我操什么心啦……南信师叔你放心吧,我这人一向心宽,没有把事放在心上的习惯。”谢衍说着,却见南信笑着摇摇头,走到了他身边。
“你那点小心思,根本没藏住。”南信在谢衍耳边低声说道,“念你重生,我便不揭发你了。”
啥?谢衍整个人僵住,下意识的咽了几次口水,为什么他会觉得,眼前这个笑的眉眼弯弯的南信师叔,有一种能看透自己的感觉?
“走了走了,人要早睡,才能休养生息。”南信对着谢衍他们摆摆手,慢悠悠的迈着步子离开。
“那个……”谢衍忍不住喊道,“南信师叔,你为什么不御剑啊?”
“这个嘛……”南信头也没回,朗声笑道,“你看到的我,孑然一身,没有剑啊!”
真是个奇怪的人啊。谢衍皱着眉,一个看起来修为不低的人,怎么会没有剑呢?
“一切万法,皆从心生,心无所生,法无所住……”云逸远看着南信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我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