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之前MAMAMOO和少女时代TTS就是典型的例子。别太依赖我，成功与否，归根到底还是靠你们自己的努力，别整天想着一飞冲天，明白吗？”
明白，她们当然明白。
其实，在Gfriend几人眼中看来…若梵没有放弃自己就已经足够了。
因为她们的经纪人经常灌输一个观念，那就是若梵代表着LLE公司。
尤其是这间公司以女团为主，内部资源竞争激烈，除了她们以外所有的女团都是由若梵经手，所以往往他的一句话便能够决定谁的命运。
“内，我们知道了。”
若梵大手一挥，“嗯，知道就好，先回去吧…我会赶在前往剧组前将你们的主打歌写好，放心吧。”
再次九十度鞠躬，Gfriend几人没有逗留直接离开。
等她们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办公室，刘在石略带歉意地说着，“你小子刚才说什么早就考虑她们的回归，该不会是在敷衍我吧！？”
“什么鬼？”
“在石哥，你不信我？”
刘在石失笑道，“不是不信，而是我看你说的时候有些迟疑，同时…也是希望你真明白我的苦心。”
这哥，观察入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