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也很好啊?”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真是莫名其妙。
她还真扳起指头一五一十回忆起来:“前天我们在河边爬石雕,你踩滑了差点摔下去,还是宁冉反应快,拉了你一把。还有啊,上周我们在隔壁大院的花圃里捉螺丝,你摸到一只蜗牛,吓得直接往宁冉怀里钻……”
我面无表情地听她数了一只拳头出来,心想还是让她闭嘴吧。
天晓得是怎么回事。
宁冉这个人也是奇怪得很,明明阿芮比我对她热情多了,可是她似乎总是很有耐心,不动声色地无视我的别扭,用各种方式拉近我们的距离。
这样一来,我就算脾气再古怪,也不能不搭理人家吧?
我只能说服自己礼尚往来,尝试着像阿芮一样把她当做一个新朋友。
于是在短短的几十天暑假里,我们三个几乎每天都泡在一起,不是成群结队去附近撒野,就是凑在谁的家里看新白娘子传奇。
舒心的日子一转眼就过去了,离新学年开学越来越近。
我之前说过了,我那个时候对上学没有什么具体的概念,上学的时候每天该做些什么,听课还是考试,只要老师要求了我便照做,但是我不清楚是为什么。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