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扎起来,可是她睡觉不老实总爱到处乱滚,再加上穿毛衣的时候被静电吸得四处乱飞,整个脑袋就像zhà了一样,左边塌一块,右边又支愣几根,瞧着特别逗。
“哦……”我把手里的红领巾塞到嘴边用牙咬着,一手抓着还没散开的头发,另一只手取下发圈套在手腕上,胡乱地用手顺了几把就要重新缠起来。
宁冉刚把自己收拾好,抬头便看见我这么敷衍的动作,摇摇头叫住了我,拿着梳子侧身打了几个滚,翻到我和阿芮这一侧的过道边,把我握着头发的手拍掉。
“你怎么就这么懒?连头发都不会梳。”
我把嘴里的红领巾扯下来,虽然不服气,但也不敢梗着脖子,因为我的头发在她手里攥着呢,稍微动一动就扯得头皮生疼。
“这样方便呀。”
“你去年该不会就是这么弄的吧?”宁冉放轻了动作,扶着我的脑袋细细地梳理起来。就算背对着她,我也知道她一准儿嫌弃得不行。
“去年舒榆压根儿没打算梳头,周日来的时候还好好的,第二天就快散了,要不是周二晚上回了趟家阿姨给她重新梳了一下,估计她早就成了疯婆子。”
“噗……”背后突然震动起来,显然笑得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