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芮本来也就是闹着玩,听到他这么说便收回手,摇摇头笑起来,也没再跟他杠。
过去几年他们俩总是这样,看着随时都像要吵起来了,其实相处得非常融洽。一开始我也觉得挺奇怪,不过想想我和宁冉不是也这样,虽然会闹点不愉快,可很快就会和好,便想着可能同桌之间都是这样,没什么毛病。
我们的新班主任是个女老师,教英语的,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快四十岁,保养得挺好,整个人像是自带柔光,看着就很容易亲近。黑板上写着她的名字和电话号码。
由于开学典礼快开始的时候班上同学才到齐,班主任便没有多说什么,让我们先去cāo场集合,回来再跟我们讲。
新学校已经有些历史了,处处都能发现岁月的痕迹。
教学楼下面种着两棵高大的银杏树,虽然开学的时候已近夏末,树上的银杏叶茂盛依旧,只在地上漏下星星点点的斑驳。银杏树干挺粗,一个人都抱不住,我爸说这两棵树在他读书的时候就已经长在那了,很有些年头。
学校cāo场看着更加破旧,足球场上稀稀疏疏长着些枯草,大部分地方都是干燥的黄沙。周围的跑道还铺着碳渣,脚步轻一点就很容易踩滑。
邱梓诚说要互相照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