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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去我都觉得自己会被他们班的气氛给憋死。实在是太压抑了。同样的一间教室,我们能坐上五六十个人,他们班松松散散坐三十来个,应该说是非常宽松了,可一眼望去根本毫无生气,几乎全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宁冉算是一个异类,清秀的样貌在一众标准好学生脸里面太好辨认了,故而我每次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目光锁定在她身上。
在这样的氛围里,她就算想不认真念书也不太可能吧。
去的次数多了,她们班的人也都挺眼熟我,有两个稍微活泼一点的还会替我招呼宁冉,“那谁,宁冉啊,你们家舒榆又找你来了。”
宁冉就总是放下笔,看起来有点头疼的样子到门口来,先伸手在我脸上roulin一把再让我开口说事儿。
我其实并没有那么多事情要找她。只是这么多年来养成了习惯,突然一下子不在一个班了,总想找她絮叨两句。她也不会不耐烦,正好借着这几分钟的空闲偷个懒,偶尔还略显娇气地抱怨两声,诉苦说这日子过得真闷。
虽然宁冉她们班的要求比我们严一些,连上下学的时间安排都跟我们有些出入,但我们依然每天都一起上路,代价就是我得跟着她的作息来生活。
一开始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