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什么憋回去。
我唇瓣翕合了一下,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双手在她肩上用力捏了两下。
很久之后我在脑子里梳理过一遍这段过程,我能肯定的是,宁冉那时候已经处于一种茫然无措的状态中,只不过我太蠢,竟完全没有察觉。如果我一开始就能发现端倪,说不定能更妥善地处理我们之间的关系。
自从我自以为是地跟宁冉剖析了她的心理,气氛就好了不少,起码在表面上看来是这样。偶尔宁冉,我,还有陶淞年三个人在学校里碰到,双方都不再绵里藏针一来一往,说话都温和了许多。原先的话题总是绕不开我,现在好像都在尽量避免说起跟我有关的事情。
可是我仍然能感觉到,宁冉在有意减少与我们相处的时间。就连我代表班上上场比赛,她也说有随堂小测,没有答应来球场围观。
我起先以为她确实有事,虽然有点失望但也没说什么。比赛结束后陶淞年给我递水时无意中提起,说是好像看到宁冉在人群里站了一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了。还问我怎么宁冉都没过来跟我打招呼。我这才知道原来宁冉悄悄来过了。
“她说今天下午班上有随堂测验,本来是走不掉的。估计溜下来看了一会儿又上去了。”我灌了一口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