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也烧了起来。
“我,她,我们……”我紧张得结巴起来,不知道怎样准确地形容目前的状态。
宁冉把胳膊抽出去,往旁边退了一小步,语气生硬,“你们什么?你和陶淞年,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我被她的反应弄得有些发怵,并不清楚她到底想的是哪个意思,只能尽量辩白:“我们没有,只是有一点好感。”
算是坐实了部分。
宁冉脸色僵硬很久都没说话,等了好一会儿才深吸了两口气,咬着牙怒视我,“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虽然犹豫了一下,仍旧抿着唇点了头。那时我固执愚蠢得让人牙yǎngyǎng,以为只要是真的就不该否认。
宁冉像是泄了一口气,垂着眉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抬头的时候神色已是郁郁,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无力感,呼吸声听起来却很重,“我不想chā手你们的事情。但是你自己拎清楚,现在这个阶段该做什么。不要为了一时的欢愉把自己搭进去。”
没有出现预想中她怒火冲天训斥我的场面,除了最初几分钟的震惊,整个过程迅速又草率。但正是这样才更让我忐忑不安。
“宁冉?”我愣愣地张了张嘴,只能叫出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