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有些酸痛,生出些不好的预感来。
“我想了一下,觉得这样不太好。”她似乎终于考虑清楚了,缓缓地开口。
“有什么不好的?我们不是每天都这样吗?你今天是出什么问题了?”我大惑不解,把手放了下去,急急地追问道。
宁冉一直在原地踱步,没有消停过,神色颇有些认真地跟我解释,“我是说,以后我还是不要给你喂早饭了。毕竟你现在和陶淞年比较亲近,要是被她看到的话,恐怕会介意吧。还是拿到学校再吃比较好,也更利于消化。”
我手中如坠千斤,心也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脸上却故作赧然,还一副很轻巧的语气问宁冉:“要是她并不介意呢?”只怕介意的不是陶淞年,而是宁冉。
宁冉脸色一僵,很快地又掩饰下去,轻轻垂下眼睑,“那也不好吧,我觉得还是应该避避嫌。”
我身上仿佛突然受了凉,从背心窜起一股寒意,沉声说道:“如果你觉得有必要的话,那好吧。”说完我就脱下书包,将其抱在胸前,拉开口袋默默地把面包和豆浆都装了进去。
宁冉错开了视线,死死地盯着地上,像要将脚下的水泥地瞧出一个洞来。她从喉咙里挤出很轻的一声“嗯”,便不再言语。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