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的,可以来问我。明天见。”
我这一路都憋着一股气,从早上开始就没有舒坦过,没想到晚上快回家了,还会再被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塞一喉咙的棉花。
可我又没处发泄,所有的情绪都只能自己咽进肚子里。
随后的一段路程都没有人再讲话,氛围冷寂得如同深冬的雪夜。
我身后载着宁冉,旁边还跟着陶淞年,可脑子里却是一片混沌,乌漆嘛黑的,找不见光亮。只是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告诫我,我应该要做点什么。
陶淞年一直跟着我们到了小区外面的路口,准备在这里拐弯回家。
我率先停了下来,回过头轻声跟宁冉说:“宁冉,你在旁边等一下,我们有点事情要讲。”
她问都没有问,跳下车就走到十米外去了,望着马路上呼啸而过的汽车发呆。
“准备说点什么?”陶淞年似是料到有这一出,趴在车龙头上看我,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我猜对我来说应该不会是什么好话。”
我耷拉着眉眼,张了张嘴,稍稍犹豫了一下,有些干涩地开了口,“以后,还是不用送我了。”
陶淞年的目光垂了下去,咬了一下唇瓣,然后叹息般笑了一声,“嗯,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