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去了,我没法,只能应下来。没过多久我就全身发热头昏脑涨了,晕乎乎的靠在椅子上说不出话。
本来先就没吃下多少东西,现在又喝了好多杯啤酒,肚子有一种奇异的饱胀感,胃里没有什么食物,仍能感觉到饥饿,但是因为喝了一肚子酒,又腾不出地方再吃什么,真是难受得紧。
我靠在椅子上喘气,像一条缺水的鱼,喉咙非常干涩。头顶成片的水晶灯投shè下来的光芒很是耀眼,可惜对我这种处于半醉状态的人来说,这样的灯光下反而更容易晕眩,眼里蒙蒙的雾气令光芒发散开,根本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身体从内而外都在发热,自小腹起,灼热的感觉顺着遍布全身的血管蔓延开,一点点流入心口,爬上大脑脸颊,攀附在四肢。我的腿变得有些酸痛,两只手臂也逐渐开始发麻,十指不自觉的抖动,费了老大的力气才将手背贴到脸上,烫得很。
“你的酒量也太差了吧,才喝了多少点儿就不行了,连脖子都一片通红。”穆清倒是很能喝,脚边撂了好几个空瓶子,仍旧清醒着,啥事儿都没有。
她端着杯子凑过来,笑得特别开心,还不忘笑话我,“喂喂喂,你还活着吧?活着就吱个声。”
我全身乏力,只稍稍掀开一点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