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没有办法想象这个场景,宁冉也绝不像是一个能干出偷亲这种事情的人。可是陶淞年的话给我带来了强烈的画面感,好像真的有可能发生一样。要是继续让她这些瞎掰扯下去,我可能一晚上都没法睡觉了。
-不行,不能跟你说了。
-我还是去睡觉吧。
陶淞年猜到我害羞了,特别夸张地笑了一会儿,然后打发我去休息。
-哈哈哈哈哈,快去快去,祝你做个“好梦”!
我感觉自己积攒了十几年的耻度在短短半个小时内就用光了,心脏扑扑地平躺下来,半梦半醒间眼前仿佛浮现出一张熟悉的素净又秀气的脸,我的视线却一直胶着在下方那双粉色的唇瓣上,看起来非常柔软的样子。我有些蠢蠢yu动,想贴上去试试,是不是和想象中的一样那么软。
眼前的人似乎没有发现我在想些什么,没有要躲开的意思,让我有机可乘,慢慢地凑近了一些,小心翼翼地贴了过去,呼吸相闻。我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地触碰,柔软的触感经由嘴唇传导至大脑,令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正在恍惚的时候耳边却响起一声轻笑,“都是酒味。”我顿时赧然,梦境一下子碎了,脑子又混沌起来。
早上起来的时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