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反而不安宁。平时周末或者小长假我就借口学校有事不能回去, 要是寒暑假, 则约上几个人去别的地方旅游。统共在家停留的时间还不足假期的一半。
老妈说我念大学实在念野了,心都不在家里。随她怎么想吧, 我认了就是。
陶淞年提议要带我去酒吧玩的时候我还以为她在开玩笑。在我有限的认知里,酒吧就是一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离得越远越好。
听完她的话我当然是推拒了一番,好奇心我肯定有, 但是觉得自己和那里的氛围格格不入,怕去了会闹笑话。
“拜托,你又不是刚进大学的小崽子了,有什么好怕的?你是跟着我出去的,难道我还能不管你吗?”陶淞年好笑地摆摆头,继续游说我,“再说了,我约的人你都认识,平时大家经常见面的,又不会尴尬。”
“哦对了,穆清说她也会去。”我刚迟疑地答应下来,就听陶淞年扔了这么句话出来,顿时感觉自己被坑了。我可是记得当年吃散伙饭的时候穆清是怎么坑我的。喝酒的时候碰上她,肯定没好事儿。
“咦——?你怎么会和穆清有联系的?”这倒是奇怪了。
陶淞年闻言嫌弃地觑我一眼,“你其实是属金鱼的吧?上周不是跟你说过?我在小北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