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早晚都会有的。
尽管如此,我仍旧做了决定要避嫌,往后早上还是不要再给舒榆喂早饭的好,一是免得我自己难熬,二也是不想被陶淞年撞见,让舒榆难做。
我本来觉得这么做是无可厚非的,但仔细想来,又觉得自己是真矫情,反应有些过激了,反倒表现得太在意,容易引起怀疑。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舒榆突然特别注意我的情绪,比过去更加照顾我的心情,甚至还拒绝了陶淞年放学送她回家的提议。
我有些意外,试探着让她不用这样做,却被舒榆直截了当地打断了。她好似料到我会劝她,连借口都已经找好了。半个字没提到我,字里行间好像都在为陶淞年考虑。可是我能感觉出来,这事跟我脱不了干系。
说实话我并不想在当中横chā一脚,这是极其不道德的,我心中固有的原则不允许我这么做。但是想到舒榆在越来越多地考虑我的感受,甚至可以说是有意地偏向我,心里就止不住地暗爽,有些淡淡的得意。偏生我嘴上还要言不由衷地在她跟前提起陶淞年,关心她们的进展,好像自己很坦dàng正直似的。
这样矛盾的心情几乎将我分裂成了两个人。我终于认识到,我自己也是如此虚伪又卑鄙。
芮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