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脑子的?跟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一样,还在宿舍楼下喊名字,搞得这么热闹,又不是叫魂。”俞风迟平时看起来不怎么说话,但是一开口就会有些刻薄。
我拉开行李箱将衣服取出来,嘴上也没闲着,配合地问她:“所以呢?你干什么了?”
“直接泼了盆水下去,正中红心。”
“……谢了。”
“客气。”
这边我还正收拾着呢,扔在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抓过来一看,是陶淞年发来的消息。
“你没见到舒榆?”这是我们互加好友之后第一次有消息往来。
我有些错愕,猛地又想起宿管阿姨说的话,一时愣在那里脑子都是空的。莫非宿管阿姨说来找我的人是舒榆?
陶淞年紧接着又发了消息过来,很快地证实了我的猜想。
“怎么回事?舒榆前两天去你们学校了啊,你不知道?”
我捧着手机傻不愣登站在那里,心潮起伏得厉害,只管大口地呼气,末了站不住了,索xing腿一软整个人抱着膝盖蹲了下去。
这种感觉比丢掉一张中了特等奖的彩票还要让人懊恼。可我能说什么呢?也许这就是命。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看舒榆给我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