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起来温和如初,烂桃花也依然多得不行。
“来的正好,跟你换个碗。说了不要香菜不要芹菜, 给我放这么多!”她长臂一伸给两只碗调了个个儿。
我拉开椅子,把外套挂在椅背上,招呼服务员帮忙套了个袋子,免得浓郁的火锅香气钻进衣料里。
“今天这一顿又是干什么?”看她这样子好像是有点什么说法。
陶淞年手执汤勺正在往碗碟里加原汤,闻言也没抬眼,语气一如往常的平静,“庆祝我恢复单身。”
“……哦,恭喜啊。”她也不是个省心的,这些年里祸害了不少女孩子,我都记不清谁是谁,只能给人家编号,才勉强能分辨出来。起先我还不大适应,后来渐渐的也就见怪不怪了。
她唯一的变化可能就在这儿了。我们刚认识的时候她搭讪的方式还显得有些笨拙,连话题都不太会找,现在勾搭女孩子已经手到擒来,套路玩得特别溜。有时候想起来我也觉得有些唏嘘。
“谢谢啊。”她不甚在意,给我的碗里也加了一勺原汤,顺便把桌上的一盘千层肚倒进锅里。
“说说呗,怎么回事儿?”
陶淞年摸摸鼻子,一脸无辜,“真不是我作的。”
“她说家里让她准备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