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昨晚上我爸妈去接的我们,不是一样没说什么吗?”我宽慰着阿芮,其实更像是在宽慰我自己。
阿芮瞪我一眼,不耐地摆摆手,“反正待会儿的戏得演足了,你别掉链子。”
说起来我和宁冉在这种时候倒是挺有默契的,上了餐桌又是一副很和谐的场面,脸上都挂上了温顺的笑容,一点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常年漂泊在外的宁冉自然成为了长辈们关心的主要对象,从大家落座的时候开始就没消停过,一直在回答长辈们的各种问题。
“小冉啊,你这次回来就不走了?之前不是说在沿海那边都安排好工作了吗?怎么又回来了?”阿芮的妈妈平时生意很忙,也很难得有时间问起小辈的事情,今天酒过三巡之后就开了话匣子。
我飞快地瞟了宁冉一眼,然后夹了一只蒜蓉虾在自己碗里,假装低头剥虾头,耳朵却高高竖起,听着桌上的对话。
“不走了。”宁冉的声音听起来倒是挺轻快,貌似还带着点很淡的笑意,我完全能想象她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导师之前帮我推荐了工作,我去了一段时间,不过还是觉得应该离家近一点。”
宁叔叔听见后没忍住一口干掉了杯里的酒,一脸感慨地chā了话,“嗐,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