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结了?虽然痛,但你同时也快乐着。”我的沉默已经是最清楚的答案。陶淞年轻笑一声,从我旁边越过去,背身挥手招呼我,“快点来开门啦。”
我倒不是真的想要听她说什么大道理,因为我很清楚陶淞年的歪理邪说其实有一种特别的安抚作用,我只是想要从别人嘴里得到一个印证——我现在的心情都是正常的。
这样我就能心安理得地沉浸在即将和宁冉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的紧张感中,而不需要为此过多地苛责自己,为自己不坚定的态度感到难堪。
我知道这样显得我过于软弱,好像只要她一招手示好,我就颠颠儿地凑上去,完全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也没有考虑对我自己是否公平。
但是我能怎么办呢?我当然可以装出一副冷淡的样子无视她,将这场冷战进行到底。可是在惩罚她的同时,我也没有放过我自己。
陶淞年问的问题正中红心,宁冉的回归当然会令我忐忑不安,然而与这种情绪共存的,还有一丝愈发浓重的喜悦感。这是我没有办法否认的。与宁冉见面的次数越多,它就越强烈。
我们约好了周二的晚上下班之后我去帮她取行李。周一通常都比较忙,她也需要再整理一番,所以就定在了周二。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