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距离。因为出门的时候没有准备口罩,我俩都用手捂着口鼻,妄图过滤掉那些令人不舒服的气味。
“其实我们应该在外面再走一会儿,等再晚一点就没有这么多人了。”我松开手飞快地吸了一口气,眉心都皱成了一个“川”字。
宁冉也跟着松开手,将脖子上的围巾拉了起来弄成一个临时的面巾。
“有一次我出来看《白鹿原》,三个多小时,出来的时候路上几乎都空了,一路狂奔到地铁站,差点没赶上最后一班地铁。”想起上回的经历都还觉得胸口喘气发疼。
“等到天气回暖一点,看完出来就可以走一走再回去了。现在天气太冷,吹太多风头会疼。”宁冉总是想的比我要多一些。
到家后洗了个热水澡,全身暖洋洋的,也去掉了在地铁上沾染的气味,整个人都清爽了许多。
我关了客厅里的灯回到卧室,宁冉还靠在床头玩手机,细软的头发用吹风机吹过之后变得蓬松起来,看上去很慵懒的样子,在珊瑚绒睡衣和厚棉被的映衬下,
像一只毛绒绒的动物,让人莫名的想去给她顺顺毛。
真见了鬼了,我在心里暗暗啐了一声,简直要怀疑自己洗澡的时候开的温度太高把脑子烫坏了。
为了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