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太牢靠。”
我当即脸色一黑,嘴角不自觉地抽了两下,随后耳朵背后传来一阵灼热感,很快就蔓延到了我整个大脑。这种打击真是致命的。
也不知道是谁每次看到敏感画面就把我眼睛遮起来的,现在自作自受了吧。
我像脱了力似的半趴伏在她身上,胸口与她紧贴在一起,脸埋在她肩颈处,耍赖一般拱了两下,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感觉特别安心。
宁冉知道我不好意思,在我背上轻抚着,也不再说什么。直到我们都渐渐平静下来,浓浓的睡意涌上来,就这样紧抱着熟睡过去。
第一次尝试虽然失败了,场面也略显窘迫,不过结果还算令人满意,我和宁冉相处起来反而更加自然亲密,就像打破了一层界限似的。
也许陶淞年说的是真的,对身体的渴望是最直白,也是最诚实的表达方式。
我愈发真切地感受到我内心深处滋生出的渴望,就像马路渴望明明那样,我也渴望着宁冉。
在这之前我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就算是和宁冉确定了关系,情绪也并没有她那么高,还需要慢慢的积累。可是一夜之间,我储藏情感的杯子里被倒进了一杯烈酒,滋味立刻变得浓烈起来,简直立竿见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