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说得太早太满了。
每当早上该起床了, 我却还睡得死沉根本爬不起来, 就越发自我反省不该放纵她肆意折腾。
我尝试过抗议, 不过宁冉厚着脸皮振振有词地驳回了, 说这是提前支取,连本带利, 作为我离家半个月的惩罚。
经理的消息向来都很准,果然没过几天, 公司就发下通知, 说了要去总部培训的事情,十天后出发, 一去就是两个星期。
安排确定的当天,下班回去后我就告诉了宁冉,那时她已经到家, 举着菜刀正在处理排骨,听完就哼了一声直接剁了下去, 菜板都蹦了两下, 吓得我浑身一哆嗦。
按理说我应该礼尚往来的,只是每次自己都累得不行, 结束之后很快就昏睡过去,竟然一次机会都没抓住。
宁冉因此笑话了我好几次,同时也表达了极大的担忧,总疑心哪天事儿还没办完我就睡着了, 忧心忡忡的开始劝说我锻炼身体。
我暗自腹诽还不是因为她不知节制,过后认真想了想,觉得还真的挺有必要,万一以后哪次体力不支把她撂在床上了,那多尴尬啊是吧?
虽说眼下暂时没抓到机会,以后总会是有的,我得先预备起来才是。
当初陶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