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恼,伸出巴掌推开我的脸, 匆匆下床溜进洗手间, 火急火燎的,有种落荒而逃的味道。
我摸摸下巴暗自想到, 看来前段时间我悄悄补的课还是很有些作用,起码理论知识已经足够扎实,可以支撑实践活动了。
看宁冉的反应,其实她也是很满意的嘛。
不过我晓得她的, 口是心非实在有一套。
明明整个过程中都配合得很,那天半夜里自己还不知不觉缩到我怀里来了,结果天一亮就翻脸不认人,殊不知梗着脖子露出的那些痕迹让她看起来一点气势也没有,反倒让我眼热得很,脑子里很自然就浮现出了昨夜里的场景,条件反shè般咂了咂嘴。
本来我以为宁冉就是一时间不好意思,嘴硬才那样说,谁知道一个星期过去了,她一点要松动的迹象也没有,规规矩矩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我一凑过去她就要在我额头上贴符纸,定着不许我靠近,实在让我哭笑不得。
经理说我周围的怨气重得已经结成了一个结界,充满了一种yu求不满的幽愤,让人不敢近身。
我心中暗自翻着白眼,腹诽她实在太八卦了,然而最后还是听了经理的建议,当晚回去躺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动手把人抱住,居然还真解了这个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