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错还被大哥拿着藤条打屁股,说出来都丢人。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苏淮的眉心立马挤出一个“川”字。
今天坏了他心情的便是这件事。
他爹苏璋苏丞相是个风流种,在他小的时候三天两头便会领会一个孩子,或大或小,或男或女,然后带到他面前。
“淮儿啊,这是你弟弟,以后你要好好照顾他啊,不准欺负他哦!”
现在他长大了,脾气变得一天比一天暴躁,尤其是在他娘病逝之后,这个老不羞终于收敛了。
这般细细算来,大概有四五年他爹没有往家里带孩子了吧!
起初苏淮还有过大胆的猜测,估摸着他爹应该是那什么功能不太行了,才消停的。
现在看来,倒是他小瞧丞相大人了,丞相大人这是老当益壮啊!
苏淮出府以后,苏岐便撑着脑袋坐在相府门口,望眼欲穿。
直到日暮西斜,青石小道上才缓缓驶来一辆马车。
苏岐腾地站起来,朝里面喊道:“爹回来了,爹回来了。”
……
丞相府一大家子人,夫人姨娘、少爷小姐包括仆人们,大几十双眼睛或好奇、或探究地盯着苏丞相身后的少年。
那人身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