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苏淮问了半天才问出前因后果来。
原来前些日子,舅舅家的儿子成亲,家里农活走不开,小五又想念舅舅家的表姐,便自告奋勇要代表老李家去上礼,琮明郡挨着朔京,前两年小五便自己一个人去过,是以家里人也放心。
可没想到这一去再回来,便与家人阴阳两隔了。
“小五是你送回来的?”苏淮问向旁边红着眼睛却一言不发的中年男人。
“是。”那中年人点头。
“你是她家什么人?”
“我是小五的舅舅,小五走的时候,我担心她一个姑娘有危险,刚好我们一个村儿的木匠要来朔京出活儿,我便让他带着小五一起,路上也好有个照应。”舅舅抹了一把脸,“可是没过两天,有人在止戈山脚下发现了木匠的尸体,我怕小五也出了事,便赶去看……”
“结果呢?”
“第一天没发现小五的踪迹,我暗自庆幸,又担心小五是被止戈山的流寇给抓走了,于是去报了官,可……可那官府一听说人在止戈山丢的,说什么都不肯去找。”舅舅说到此,又是悔恨又是自责,“耽误了一天时间,第二天就……就有人来我家说、说是找到了小五的尸体。”
“在止戈山发现的?”苏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