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裹好伤口,又交代了两句,这才捧着药箱钻进了屋里:“你们先坐着,我给你们备茶。”
苏淮撩起衣摆坐下,盯着燕知舟的手看了一会儿,这才将目光移到他脸上:“你在这儿刚好,我有事跟你说。上回说去止戈山,准备什么时候动身?”
“还没跟父皇说,最早也得等到入秋了。”燕知舟调整了一下手上的纱布。
苏淮:“早点儿吧。”
燕知舟不解地看他。
苏淮把那天遇到的事说给他听:“紧早不紧晚,晚一天就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死于非命,还有琮明郡那些草菅人命的狗官……”
“不止如此吧!”燕知舟盯着他,以他对苏淮的了解,这人对这些事向来不怎么上心,今天会主动跟他提要求,实在罕见。
苏淮双目微瞠,顿了一下才移开目光,极其不自然道:“晏沉的妹妹很可能还在止戈山,也不知是死是活。”
燕知舟挑眉,露出一个讳莫如深的笑容:“原来如此。”
“啧,你这表情什么意思?”苏淮一瞧他这样更生气了。
王笑在一边笑的毫不遮掩:“看来苏大公子是对你家那个弟弟上心了啊!”
“他才不是我弟弟。”苏淮没好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