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说实在的,从晏沉要来止戈山找妹妹,以及他提起妹妹时的样子,他总觉得怪怪的。
他称自己的妹妹叫傅雨桐,连名带姓的称呼,一点儿都不像是哥哥对妹妹的态度。
这兄妹俩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啊,就算有过节,也不至于这么冷淡的吧!
柴房的门锁对晏沉来说根本不是事儿,墙上的工具随便拿一个下来都能撬开。
门口两个看守睡的也十分香甜,晏沉看了一眼,把柴房门带上,捡起其中一个看守的大刀,拎在手里就往今天晾着衣服的小屋走去。
守夜的人毕竟没有白天多,警惕性也没有白天强,再加上晚上可视范围也有限,晏沉东藏西躲,总算找到了那间小屋,不过他低估了这群土匪对女人的重视。
门口四个守卫,来回巡视,晏沉绕到小竹屋背后,失望地发现,这屋子连个窗户都没有。
“这什么时间了,出去干什么?”
就在晏沉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前面有声音传了过来。
他蹲下身子将自己隐匿在黑暗中,看着那边的情况。
小竹屋门口有个姑娘出来了,守卫正在盘问。
“去茅房。”那姑娘怯生生道。
只见那守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