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看见傅雨桐走了,这俩还原地不动,忍不住出声呵斥。
两人这才起身回到柴房。
要说人家白面大哥能当老大呢,哪怕就两天,面子工作还得做。
柴房已经被重新收拾了一番,放了一张床……好吧,姑且能称之为床,其实不过是几块木板架在一起而已。
柴禾稻草什么的也不知搬去什么地方了,虽然条件依旧十分简陋,但至少让人知道,他们不是被囚禁的人。
从进门到现在,半个时辰过去了,坐在井沿上的晏沉都没有说一句话。
苏淮就看不惯他这多愁善感的德性,一脚踢在他小腿肚上:“你他娘的整天跟个娘们似的干什么呢,不会那丫头几句话你又想不开了吧!”
“不是。”晏沉说,“我在想,回了朔京以后,我的身份肯定瞒不住了,至少在傅雨桐面前肯定是瞒不住的。”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我爹的。”苏淮说,然后又加了一句,“看在你这么可怜的份儿上。”
“傅雨桐对我怀了恨意,定会跟苏伯伯揭穿我的身份。我想……”
“想什么?”
“我想搬出丞相府。”他说。
“……”苏淮莫名一阵气闷,把脚边儿的一颗小石子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