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回去。”
苏淮没法,只能带着晏沉转身又往回走。
“哎,你来得正好,帮我一把。”
他们刚走了没两步,旁边的小茅屋钻出来一人,是“不正经”。
坎肩儿看他:“又怎么了?”
“那小娘们儿一头磕死了,你帮我给弄出去。”不正经一副被败了兴致的样子,擦了擦手上的血,啐了一声,“晦气。”
后面的坎肩儿骂骂咧咧地跟不正经进去了。
走在前头的苏淮听着他们的对话,额上青筋暴起,手捏得咔咔直响,他想起傍晚的时候那些被带上山的女孩儿们惶恐又无助的脸。
握成拳的手忽然一紧,是晏沉走了上前抓住了他的手。
苏淮撇头看他,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也知道晏沉是要他冷静。
身后的坎肩儿扛着那个女孩儿的尸体,这次是直接扛了出来,连块布都没盖。
女孩儿的衣服早已破烂,眼睛闭着,整张脸大都被血染红了。
晏沉看着坎肩儿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回去的路,苏淮走的很慢,寨子建在山上,路面难免崎岖不平,他借着昏暗的光线看着脚边的一个陡坡,小声道:“你说从这儿摔下去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