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平静不少:“行吧,当我今晚没来过,从今以后你在外面是生是死,都跟相府、跟我无关。”
话音一落,苏淮转身便走。
晏沉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大哥。”
“大什么哥,你晏沉跟我苏家有什么关系啊?”苏淮甩开他的手,“不过是个替身而已。”
晏沉伸出去的手慢慢垂了下来,眼睁睁看他推门而从,置身滂沱大雨中消失不见。
一室亮光跟门外的黑夜形成鲜明的对比,晏沉像个雕像似的呆坐了半天,还是起身追了出去。
苏淮逞一时之气冲出来以后就后悔了,到处乌漆麻黑一片不说,这雨跟下刀子似的,直往人身上戳,打的他眼睛都睁不开。
虽然他睁不睁眼也都无所谓了。
但他是个要面子的人,刚放了狠话出来,再灰溜溜回去岂不是自己打自己嘴巴子?
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往外走。
走了半天,不知道把自己绕到什么死胡同里了,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
草,都怪晏沉。
“苏淮。”晏沉看着墙角那儿杵着一个黑影,忙喊了一声。
他一直追到了大路上去都没见着人,想必是在巷子里绕晕了。
苏淮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