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唤的泥猴子了!”晏沉道。
话是这么说,人还是乖乖起身,挽起袖子走了进去。
“是是是,你现在是将军了,威风的不得了。”苏淮披散头发歪着脑袋靠在浴桶边缘上看他走近,脸上的高兴藏都藏不住,“你知道吗?最开始的时候我是真挺烦你的。”
“我也挺烦你。”晏沉说着拿起布巾,把他的头发全拨到前面给人搓背,“不过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都忍了。”
“哈哈哈……”苏淮这下是真没忍住笑出了声,“你他娘的还是个以貌取人的人呢!”
“是啊,不然就你那样的性格,早不知挨我多少揍了。”晏沉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后者便伸出自己的大长胳膊,享受着远安大将军的贴心服务。
“这回我是真的替你高兴。”苏淮转过身把另一只胳膊给他,看着他道,“你以前受的那些苦都过去了,在贡西那些不好的回忆,就当作是一场梦吧!”
说着拿起自己湿淋淋的手拍拍他的脸,安慰小狗似的。
晏沉那时在他面前平静地说起自己身世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情绪起伏。
知道自己将被亲人舍弃的恐慌、孤独;以另一个人的身份活下去的不甘、无奈,被人压迫下的痛苦、无望,仿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