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只是当着外人的面故意这么说而已。
提起这个苏淮也是冷笑:“不提他,提他做甚,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听雪。
魏子燃选的地方算不上什么风水宝地,但风景挺不错,只是深冬时节万物凋零显得有些苍凉凄冷。
苏淮看着半山腰上矗立的两座无字碑,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魏子燃有些抱歉:“毕竟是戴罪之人,这碑上我也没敢题字。”
苏淮摇摇头,他知道魏子燃能替他做这些事已经是冒了很大风险了。
“前面这个合葬的是苏伯伯和伯母,旁边那个是阿廷。”魏子燃道。
苏淮跪在苏璋和大夫人的墓前,伸出手抚摸着那粗糙冰凉的墓碑,想着总有一天,他会亲自为他们刻上字。
视线渐渐往下,他发现这碑面前有烧过香烛纸钱的痕迹,而且明显就在最近几天。
再往后苏廷的墓碑看去,他肯定有人来过,但见魏子燃的神情,这个人显然不是他。
后面的听雪眼观鼻鼻观心,走上前来,将竹篮中准备的东西递了上去。
苏淮看向魏子燃,眼神有点急迫和慌乱,后者立刻会意:“前两天我刚来看过他们,今天就不在这儿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