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说话,这才放下心来,跟军医一起把人抬到帐内。
大家也看出这个人跟将军关系匪浅,是以军医诊治的时候,苏淮一直守在床边,也没人要他离开。
待将晏沉染满鲜血的银甲剥下,除去他的衣裳,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苏公子就不一样了,只见他方才还担心不已的表情立马变成咬牙切齿,双手握拳,那样子好像恨不得想上去把床上的人狠狠揍一顿。
都伤成这样了,回来了还不安分,非得跑去先收拾秦彧,这人脑子有坑吗?
先给自己疗伤,那秦彧还能跑了不成?
“操!”苏公子低骂了一句。
爆粗口这种事在军营中再寻常不过了,此刻有人听见了,也以为苏淮只是因为看到晏沉受伤过重,而发出的一个语气词而已。
待处理完晏沉身上的伤,他已经被裹成粽子了,苏淮拿着干净的衣服站在床边看他:“我看你也不用穿衣服了。”
从脖子开始,棉纱直接裹到了腰腹处,严严实实一点儿不露,还穿什么衣服啊!
“那多不好,有伤风化。”晏沉此刻还有心情打趣。
苏淮白了他一眼,不过见他那虚弱的模样,还是亲自上前帮人把衣服穿上,又给他盖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