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流鼻血了。”他说。
“我知道。”苏淮坚持撑在晏沉上方,一张脸的表情变幻莫测,最后愤恨地一把扯走晏沉手里的衣服,蹦下了床,一路扑扑通通绊着来时被他撞到的东西,踹开门不见了踪影。
艹,太他娘的丢人了!
苏淮跑到厨房后院儿,站在一口井的旁边,一边捧起桶里的灯水泼脸,一边在心里骂自己。
个没出息的东西。
“主子,您怎么在这儿呢?”阿柳在这儿看见苏淮相当震惊。
正要发火的时候,有人就自己送上门儿来了:“你还有脸说,我说要补,你特么都给老子补上火了,害老子在那家伙面前丢脸,这个月的奖金,别想要了。”
阿柳委屈:“是您说要勇猛无匹的。”
“我说过吗?”苏淮瞪着眼反问。
阿柳捣头如蒜。
苏淮:“……”
等苏淮整理好情绪再次回到房间的时候,晏沉还穿着那身黑衣靠在床边看书,看见他进来,朝他投去一眼,不咸不淡道:“回来了。”
苏淮有点儿尴尬地“嗯”了一声,跨上床在里面躺下。
“还继续吗?”晏沉又问。
苏淮咬着牙:“不了,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