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肯定都是人，忍不住看了一眼身边的姜萧。
姜萧察觉他的视线，揉揉他的头：“紧张吗？”
越然道：“不紧张。”
姜萧道：“喜欢吗？”
越然道：“不知道。”
他微微一顿，问道，“我如果打比赛，以后输了你会骂我吗？”
姜萧道：“哪得看你怎么输，尽力了输掉，不骂你，犯了错误而输掉，要有惩罚。”
越然道：“什么惩罚？”
姜萧认真想了想，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说道：“就罚你买一个账号，改名为身化苍穹，每次犯错就登录那个账号对我嘤嘤嘤地表白。”
越然：“……”
姜萧笑了笑，恰好被镜头捕捉到，直播间里原本就因为他的样貌而bào发过一轮的弹幕顿时更加疯狂。他对此毫不在意，说道：“逗你的，我哪舍得。不过以后比赛会有观众，现场也会更加热闹，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那个气氛。”
越然“嗯”了声。
不知为何，哪怕姜萧不说，他仿佛也能听到山呼海啸的尖叫声。
他看一眼头顶的灯光，耳边同时响起主持人激昂的声音，简单的开场白过后紧跟着便是那句结束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