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骑马时刮擦到了,磨破了伤口。
“取药来。”楚行平静道,转身坐于床上。
魏腾快步去寻药,楚行脱了长靴,卷起裤腿,看到右腿伤处,没觉得怎么疼,却不受控制地想到了伤他的人。冰车上脸庞散发着柔光的少年郎,水中紧紧抱住他的娇小女娃,堂屋里粉面羞红的豆蔻少女,一幕一幕,在脑海里浮现而动,偶尔夹杂着前世的朦胧身影。
全是陆明玉。
“国公爷。”魏腾寻药归来,蹲在床前,要替主子上药。
“我自己来。”楚行接过白瓷瓶,打开塞子,低头,轻轻地往伤口洒药粉。微微的灼.痛连续袭来,楚行眉眼平静,上辈子断臂之痛、毒箭穿心之苦都尝过,这点小痛算什么?更何况,这次让他受伤的人,只是个小姑娘。
思绪又飞去别处,楚行无意识地抖动瓷瓶。
魏腾就在旁边,见他一直往一处抖药,诧异地抬起头,却只看到楚行低垂的,细密眼睫。
~
五日后,晨光明媚,陆家的马车车队不急不缓地拐到了熟悉的巷子。
恒哥儿挑开窗帘,脑袋探出去往外看,远远瞧见家门口站着三道身影,一道比一道矮,最矮的跟他差不多高,恒哥儿“嗖”地退回车厢,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