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嫁给贺礼,已经跟父亲通过气了。
陆斩不生气也是冷脸,这会儿听说孙女婚事出了变故,神色更冷了,眼神扫向次子时,如卷着一股寒冬霜雪的冷风。
陆家这五兄弟,除了才七岁的老来子崇哥儿,陆嵘几个,别看都当爹了,甚至儿女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就没有不怕老子的。父亲瞪他一眼就往前面走了,陆二爷却被父亲那一眼风吹得浑身凉飕飕的,大门口不是说话之地,他看看陆嵘,哥俩也抬脚跨进了院子。
“二哥,这事?”子女的婚事自有亲父母做主,身为叔父,陆嵘是不该插手太多的,但既然撞上了,无论是出于客气,还是对二侄女的关心,陆嵘都没有马上回三房,并肩与兄长同行,低声问道。
“我也一头雾水。”陆二爷苦笑道,“天色不早,三弟先回去吧,有消息我再知会你。”
陆嵘颔首,识趣地拐去了三房。
陆二爷也想直接回自己的院子,马上找妻子问个清楚,但他不能走啊,微微低着脑袋,跟在父亲后面跨进了堂屋。
“怎么回事?”陆斩沉着脸在紫檀木雕狮纹的太师椅落座,虎眸瞪着儿子道。
陆二爷头垂得更低了,“父亲,这事我也不知情,容儿子先去跟怀玉娘打听清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