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姑且信他,继续提起他衣襟。血腥味越来越浓,她眉头越皱越紧,哪还会分神留意他露在外面的半边胸膛,瞥见他伤口的第一眼,立即扭过头,闭上眼睛,努力平复胃里的翻滚。
程钰心疼她,握住她手道:“算了,还是我自己来吧,幸好伤在左边,我自己也能收拾。”
含珠近似倔强地摇头,一边掉泪疙瘩一边叠好纱布先帮他止血,伤口盖住了,她心疼地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听说你是为了保护定王爷受的伤?当初你们躲到我家,就是有人追杀吧?是同一批人吗?”
程钰轻轻帮她擦去眼泪,神色轻松地道:“不是,上次的是倭寇余党,这次的还没查出来,你别担心,外面的事我们会处理好。”
朝堂之事说出来她也不懂,好比这两次偷袭的人,他与定王都敢肯定是其他皇子指使的,特别是有太后丽妃撑腰的四皇子,但他们没有证据,只能积攒势力继续留意那两边的动静,寻机会除掉对方的得力干将。皇上正在盛年,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因为对方失去理智,只是自寻死路。
含珠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见他止了血,她打开伤药,白着脸替他洒在伤口上,忧心道:“以后小心些吧,像狩猎这种事,身边多带几个侍卫,别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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