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就是傅容,也想怪老天爷眼瞎,为何将这样一幅皮囊套在他身上。
同是惊艳,齐策看傅容就是全心欣赏了。
小姑娘瘦是瘦了,个头照年前比长了不少,身披梅红色绣花斗篷,袅袅娜娜走过来,里面白裙隐隐若现。待得近了,目光从那纤细曼妙身姿移到她脸上,但见眉如竹叶弯弯,眸似星子璨璨,朱唇微厚,丰润红艳,面若美玉,莹润无瑕。
最醒目的是她额间一点火凤花钿,张扬狂妄,哪里像大病初愈,分明是浴火重生。
齐策悄悄攥紧了手,第一次庆幸自己没有娶到傅宛。
这样的美人,再娇再坏,男人也愿意宠她。
“三妹妹,好久不见。”
他微微低头,温柔地叮嘱,“看你瘦的,以后定要精心调理,再来一回,别说伯父伯母正堂,就是我们,看着也不忍。”
傅容已经笃定齐策口蜜腹剑了,这次没有再哆嗦,只回以一笑:“多谢齐大哥关心,我都记得的,好了,咱们快出发吧,不知道今年有没有什么新花样。”
齐竺挑帘叫她:“浓浓过来,咱们坐一辆车。”
“好啊。”傅容笑着应道,她们是好姐妹,当然要同车而行。
车夫早将木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