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相求,楚随突然顿足,盯着她眼睛问:“我只是看看阿桃,你为何再三阻拦?”
男人凤眼犀利,直直看进她眼底,卫氏心虚垂下眼帘,抿紧了嘴唇。她隐约猜到了楚随对她的心,她不想做楚随的女人,不想女儿与楚随走得太近,更不想楚随给女儿超过主子对下人的照顾。
而就在她出神的时候,楚随已经来到了内室门口。他挑帘进去,润哥儿想也不想就要跟上,卫氏终于回神,冲过去拽住润哥儿,急切地道:“润哥儿听话,你还小,阿桃的病容易传到你身上,就在堂屋等二爷吧。”
女儿病得太重,郎中都没有把握能治好,卫氏一步不敢冒险。
润哥儿抹抹眼睛,失望地去椅子上坐着等。
内室里头,楚随来到床边,看到被窝里憔悴得仿佛奄奄一息的阿桃,心中大惊,连忙坐到床边,伸手摸阿桃额头,果然烫得吓人,怪不得小脸那么红。楚随心疼极了,沉着脸问走进来的卫氏:“请的是哪个郎中?”
卫氏看看女儿,努力掩饰住心底的恐惧不安,低头道:“先请了附近顺昌医馆的宋郎中,吃了两天药不见好,阿满拿着您的名帖去请了乔老,乔老说阿桃的风寒比别的孩子重,前面吃的药也不对……他开了方子,说阿桃能不能好,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