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逼着自己不要去问关于卫新桐的任何消息,告诉自己只需要再等一天。
不,一天半。
不,三十六个小时。
她们就能见面了。
她们依然是前后桌。
她们依然在彼此触手可及的地方。
……
卫新桐醒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多,她推开窗户,冷风嗖嗖地刮,也没开灯,就默默地坐在窗户边发愣,没一会儿吹得脸都疼了。
她低低地骂了声“操”,搓了搓脸说,“今年冬天冻死人了!”
开口就把自己愣住了,这声音,跟破锣敲地似的。
不知道被姚雪听到了又该怎么数落她。
怎么不知道喝口水,喝口水能累死你是不是!
良久,她低低地叹了口气,抬手抠了抠窗户,声色带着委屈,也不知道是跟谁说话。
“累死了。”
真的累死了。
卫新叶又来敲门,其实每一次卫新叶敲门她都知道,可她懒得动,也懒得出声,有时候意识很清醒,可就是懒得抬眼皮。
眼皮跟挂了几千斤铁似的,每次迷迷糊糊的时候她都想,这要是挂的金子,她肯定早蹦跶着起来了。
卖了金子能给大红花买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