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她忍不住抱了抱肩膀。
太冷了。
冷的她都撑不住了。
她突然很想吼出来,可是她要压抑着,她这些年过的一点都不好,有时候忙起来都摸不清时间,睡醒也不知道白天黑夜。
看着爸爸不像爸爸,妈妈不像妈妈。
妹妹也不像妹妹。
她总是把自己绷的很紧,丝毫不敢松懈。
只有在卫新桐面前,她才觉得自己是个十几岁的孩子。
这半年,是她觉得最轻松的时候。
虽然很多时候都睡不够,可每当睁开眼看到卫新桐那张五官英气的脸,抬抬胳膊碰到温度发烫的卫新桐,她就觉得够了。
身体不管多累,精神轻松地都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要飘起来一样。
果然啊,人不能飘。
飘太高,会摔得很惨。
也会很疼。
巨大的落差会让人受不了,濒临崩溃边缘。
她手伸出窗外,寒风刺骨,她疼得要缩回来,却没有任何力气。
忽然想起那天在小院里聊天谭阿姨突然敲门,当时她觉得很不对劲,现在终于明白哪里不对劲了。
真的刚巧来到是不会可以强调自己刚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