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说,“以后泪点应该能长高点。”
“你算了吧,你就是天生泪腺发达。”卫新桐把手机放在耳朵旁边,捶了捶大腿。
“谁都跟你似的,半天打不出来一滴——”姚雪说,“不对,那天阿姨打你你哭了吧?”
卫新桐登时手一顿,声音高了几个度,“废话,那么疼搁你身上你能哭抽过去!”
虽然卫新桐是以这种很幽默轻松地方式说出来的,可姚雪的第一感受还是心疼,“搁我身上我就主动认个错然后去睡觉。”
电话那头突然没了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卫新桐开口说话。
“我觉得没什么了。”她说,“这个事始终要过去,不过去就憋在心里,越憋越大,最后冷不丁爆炸了,两败俱伤,没劲。”
“你这个两败是指我和你,还是你和你妈。”姚雪问。
“啧。”卫新桐说,“那就三败吧。”
姚雪笑了,“你烦不烦。”
“你才烦。”卫新桐说,“你高中应该不在泰阳了吧。”
问这话的时候,卫新桐隔着电话都能闻到自己的酸味,叹了口气,相当无奈。
姚雪愣了愣,半天才嗯了一声,“我爸要结婚了,我妈说让他给我找人进六市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