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三夫人日夜和御医们给父皇解du会诊。父皇眼见着大好。不久定能醒来。后日,太后要召集重臣,了结此事。到时我带小蚊子入宫,当众让三夫人和御医给小蚊子验du,只要他们向太后证实小蚊子手上的du和父皇所中之du一致,我就能提出刚刚的说辞。有du的陶器不是苏釉所做,小蚊子做时不知道是官陶,硬要说罪不至死说得过去。由一人死改两人流放,从太后到群臣,皆可接受。我会尽力做好准备,把握有七八成……但前提是,深色壶确实是你做的!”
“一千一万是我做的!”蔡小纹摊开两手,急切道:“不是说可以验吗?现在就可以验!”
“现在谁给你验!”赵延聆抚额,苦思道:“今日三夫人不能离开父皇身边,明日晚上,我偷偷请她出来……先验一次,说不定能验出是什么du,早一点给父皇对du下yào……”
“延聆,”梁静安突然想起一事,提醒道:“这样,你舅舅……”
“正事不干,就知道挖空心思讨好父皇,做这些没有油盐的事出来,罢官削职给他个教训可正好!母妃也能为他少cāo些心。”赵延聆不依靠母家。外戚如果势大可能反成拖累。苏釉二人如果只是流放,那她舅舅责任就更轻,和谋害皇上的等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