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平民一命两命的小事,就不需要与赵延聆计较,由皇上做主便可。
“是。”赵延聆毕恭毕敬送走太后,转身跪回榻旁,匐在皇上手旁,开口落泪:“父皇……”
“福康……”皇上轻揉赵延聆额发,虚弱笑道:“朕都醒了,你还哭啥嘞?刚才殿外有人复命,你的民间小伙伴,救下了吗?”
“嗯……”赵延聆在皇上掌中点头,对父亲的连日担心和心疼都化进泪里,一时止不住。皇上见状怕她身体不适,急问:“是不是头疼,唤御医看看吧?”
赵延聆连忙摇头,抬手遮住了额头的红肿。之前苏釉刑台待斩,她要救,却无法可救。唯有一声声磕于皇上榻前。终于在不知道第几次起身弯腰后,额头碰触的不是坚硬的榻木,而是父亲柔软的掌心。
“福康……你搁这弄啥嘞?”
皇上口谕,刀下留人。千金一诺,终不食言。
苏釉虽然暂时不死,但此案要查,不能悬之。皇上听完赵延聆所述来龙去脉,颔首道:“的确十分奇怪,是不能草率定罪行刑。让阿离去玉峰查?”
赵延聆心头突跳,面色不改道:“她病了,去不了。”
“阿离病了?要紧吗?”
“听说……不甚要紧,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