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重要公务,梁静安并不愿有太多无关人员随行,有心阻拦有琴博山。
“苏釉身体大亏,羸弱不能赶路,需要我去照料。”有琴博山边说边整理马鞍,似乎去意已决。
“你?一个陶师,能怎么照料她?”
有琴博山停下手中活计,扭头看向梁静安,掷地有声道:“我是个大夫。”
这话音也落进蔡小纹耳里,她瞪大双眼,惊讶地看向有琴博山,随即又释然,对梁静安笑道:“师父,我小师叔是大夫。”
梁静安见有琴博山一袭掐腰长袍,一柄短剑系于包袱,发髻高梳,眉眼英气bi人,实在不像个大夫。但蔡小纹既然如此说,她也就不再多话,策马扬鞭,向京城赶去。
日月轮转,朝夕更替。有些大事,小事,不大不小的事,终于有了定论。孟子印嫉恨同门,yin谋破坏朝廷官陶陶师贡陶,流放边远苦寒之地,遇赦不赦。苏釉,身为官陶陶师,官陶制作防备不严,以致陶质有du而不查,剥夺官陶资格,终身不得上印卖陶。不用砍头,不用流放,不用入狱,不得不说有赵延聆斡旋之力,才得轻判。蔡小纹没被牵连,全身而退。此前苏釉和苏夫人已经被bi退筑莲工自不用说。孟子印犯下大错,自然被逐出工门。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