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出现的那个画面。
大雨顺着黑色的伞往下淌,他一身黑衣,站在巷口尽头几乎与夜色融在一起。
他虽然孑然一身,但却释放了无尽安全感。
轻抬下巴时,帽檐下一截高挺的鼻梁映在乔栖视野里。
她近视三百度,却在那一刻,将里昂看得清清楚楚。
经历了惊吓,再加上暴雨浇淋,乔栖没什么意外地发了高烧。
乔栖英语还行,至少考试没问题,可来到国外才懂得生活需要的是口语。她张不开口,又因为流氓事件浑身防备,拒绝与里昂沟通交流。
可里昂还是坚持一前一后保持安全距离地把她送去了附近的诊所,然后匆匆离开。
本来双方该是再无交际,可偏偏里昂的手机落在了诊所。
当时天很晚了,里昂没法再折回诊所,便让乔栖把手机放在诊所里,他第二天自己过去拿。
乔栖用蹩脚的英语回答说好,但却没挂电话。
里昂当时大概很困了,再加上同样淋了雨,嗓音状态也不太好。他声色倦懒,隔着电话落在乔栖耳廓里,像一层鸭羽绒抚平了她内心的躁郁和不安。
他问她:“还有什么事情吗?”
她坐在诊所门口,抠弄着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