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今天,和两年前捡到麦芽那天,是同一天。
而麦芽的手术在明天。
小朋友在等最后的希望。
乔栖鼻尖一酸,快步跟向警察,“我知道在哪。”
她走醋办公室的时候顺便拽住梁砚的胳膊,“走!”
梁砚被她拽地踉跄了一步,乔栖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慌张了,抿了抿唇,有些抱歉。
梁砚看出她道歉的意图,抬手把怀里的头盔往乔栖脑袋上一扣,抬手弹在头盔脑门上,“改天记得把车费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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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边风声更甚,江面吞下了整片天幕,一望无边的黑色在夜里翻腾。
轰隆隆的车声戛然而止,梁砚单腿支在地上,松开车把手,上身直起,回头,“这?”
头盔里传来乔栖闷闷的应声,她穿着洋裙小高跟,本来应该行动非常不便,但是焦急迫切的心情让她无暇顾及这些细节,下车第一时间就摘头盔。
梁砚长腿一迈从车上下来,恰好乔栖这时摘了头盔,原本规整的头发早已被头盔压变了形,她眼妆也有点花,眼皮晕染了黑色痕迹。
这些狼狈的迹象打破了她往日坚硬的外表,就像一个被风吹雨打的石头块突然裂了缝,缝隙里藏着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