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那一滴眼泪。
良久,他才干哑着声音说:“姐,对不起。”
这三个字,他已经说了十年。
未来,还有一辈子要说。
梁诩墨一言不发,只是缓缓把自己的手从梁砚手里抽出来,她捧着掌心盖在自己眼睛上。
数秒后,指缝里流出泪渍。
而梁砚也不知在什么时候从蹲坐的姿势变成了单膝跪地,他弯着脊椎,低下脖子,头发掉落在眼前。
发影摇晃,模糊了他的视线。
良久,他才听到梁诩墨说:“你去给我拿点药吧,我手好疼哦。”
梁砚抬头,一弯眼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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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栖从药房出来的时候接到了童书渠的电话,说是麦芽今晚一直不开心,问她为什么也不说,也不愿意跟乔栖视频。
乔栖今晚不知道怎么的有点累,她进了电梯慢吞吞靠在角落,身上的衣服又湿又紧又沉,勒的她有些呼吸不过来。
后背的疼痛因为衣服湿透更加明显,她低低喘了口气,声音不高不低地问:“跟小朋友们闹别扭了吧。”
“应该吧,我明天问问。”童书渠说,“下午确实跟几个小朋友在玩来着。”
“嗯。”乔栖有气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