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
梁砚不可置信,他瞪大眼睛,“不可能!我必须——”
“你必须干什么!”梁父吼,“你必须闹得人尽皆知皆知是不是!你姐以后还过不过了!她没有她想要的人生吗!她没有她的选择吗!这件事情!从始至终,我们必须尊重她的想法!”
“你现在知道心疼知道后悔了!可是这就是人生!人生永远只有只有一个选择!你错过了救她的选择,就只能一生向她道歉!”
离开书房前,梁父又说一句:“梁砚,你反思一下,为什么是你做错了事情,却要你姐这个受害者反过来安慰你。”
“她到我们家来,不是给你那些破烂事擦屁/股的。”
“从她叫梁诩墨那一刻,她就是我们梁家的人。”
“是我的女儿,是你的姐姐。”
“你可以疼妹妹,为什么不能疼姐姐?姐姐不是女孩子吗?”
女孩子。
女孩子好像是这个世界上最脆弱的人。
一阵风掀过来,梁砚从沉重且巨大的回忆中抽离出来,他视线模糊又清晰,清晰又模糊,如此反复,最终才在瞳仁中央亮起一点猩红色。
修长指尖弹了弹烟灰,梁砚才说是剧本的事情。
“那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