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平心而论,梁诩墨说的其实是实话。
可是梁砚却略有不适地皱了皱眉,他必须要承认, 自己不太愿意把乔栖往那方面想。
于是他一掀眼皮, 轻飘飘说了句:“不是, 怎么可能, 那天我们在聊别的事。”
梁诩墨还想问些什么, 梁砚不着痕迹又打了个呵欠, 把梁诩墨的欲言又止打断,然后漫不经心转身往卫生间走。
一边走一边说:“做的什么饭啊?我又不喜欢吃早饭,大早上就让我跟老头儿坐一张桌子,也不怕我们俩打起来。”
话题已经被瞥开,再扯回去就显得目的性很强了。
梁诩墨看梁砚的身影在卫生间一闪而过,抿了抿唇,没有再说什么。
等梁砚简单洗漱结束,梁诩墨也刚好把梁砚的床铺好。
梁砚一个快三十岁的人理所当然地享受别人给他整理床铺的待遇, “我姐真贤惠!”
梁诩墨白了他一眼,“换好衣服就赶紧下去,别让爸妈等你太久。”
“知道了,哪里敢让他等我。”梁砚说。
梁诩墨闻声叹气,路过梁砚的时候抬手打了下他警告,“大早上别惹爸生气,听到没?”